“这……”
方旭懵逼了，从一个月前就开始预演这次会面，模拟了无数开局，各种高大上的问题他准备了不下100个。
然后……
你个老登问我这个？！
mmp，柳凌峰都没你直接。
“怎么？你觉得很意外？没关系你慢慢想，这个问题很重要。”
薄向东开心了，上来就把小朋友给将住了，他舒坦了，略显肥胖的身子向后没入了老板椅。
“你也知道，我家婉妮是个很傲气的孩子，从小心高气傲，长那么大还没看上过一个男孩，可是最近她总在我面前叨叨你，搞得我心烦意乱。”
薄向东果然给方旭思考的时间，还颇为健谈地自顾自说了起来。
当然，如果这只是一笔投资，他会更严肃，而且会将会客地点改在办公大楼，方旭甚至连见都见不到他。
毕竟他手下有那么多的投资经理……
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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