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互相端着,情绪井喷一般发泄出来,沉甸甸地落在实处。
陆郡总算痛快了。
挨聂斐然这两下,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。
但真要论,只是刚才亲那一口,他又根本不觉得够。
怎么会够呢?
整整六年。
为这一刻,为了这个他唯一想要的人。
他压抑了整整六年。
冲动之下的一个吻,却彻彻底底点燃了陆郡心底的激情,好像所有淤塞已久的苦闷情愫再也憋不住,合该要在此刻释放。
如果不能好好说话,那就先用身体靠近。
因为物理距离的缩减最为直接迅捷,而陆郡空了两天的心急需这样的抚慰。
所以着了魔似地,他一只手拢住聂斐然的腰,把他摁在自己身上,还要继续亲。
聂斐然被他逼着,后退几步后,背部抵上了巷子里粗糙的墙壁,然后努力把头偏向一边,试图躲开陆郡又压上来的嘴唇。
"你疯了!放开我!唔——"
陆郡听话,却只听了一半,闻言,稍微松开握着的手腕,把他圈在怀里,手掌垫在他脑后,像是进一步控制他不乱动,又像是想保护他不磕到头。
尽管如此,聂斐然依旧挣扎得厉害。
刚尝过一点甜头,陆郡哪里可能放他走,索性一条道走到黑,为了留住怀里的人,几乎手脚并用,占着他的唇,风格于温柔和凶狠之间平缓过渡与切换——
先是包裹着,用舌尖轻轻舔逗着聂斐然紧闭的唇瓣,只觉得又甜又嫩,身体瞬间腾空一般,头重脚轻,感叹竟然还是从前的蚀骨滋味。
而聂斐然发出含混的呜咽声时,他再也忍不住,吮上那颗魂牵梦萦的唇珠,然后就着角度,强势地,再一次顶开了聂斐然牙关,勾着他的舌头纠缠,甚至故意亲出令人羞耻的声音。
他一点点深入,用一种迷乱而深情的眼神,深深看进了聂斐然心里。
而聂斐然双手挡在身前,像一道形同虚设的屏障,始终推隔着陆郡滚烫的胸膛,又在牙关即将被眼前这个不讲理的流氓撬开时,孤注一掷地咬在了陆郡唇角。
可只是嘴唇破了又何妨?
血的味道只不过更加激发饥饿已久的兽欲。
所以几个回合以后,聂斐然丢盔弃甲,完全受不了陆郡这样的亲法,不得不放弃抵抗。
强势的时候令人呼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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