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男主也没什么关系，不管如何逼问，那个杀手都说自己那天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，只记得自己如实按云卿羽交代的做好之后就回来了。
揉碎手中的纸，柠栀眸光微闪，看来是那个东西还在苏昂身上时，帮他做的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柠栀扭头看向一旁的云卿安。
沉浮官场多年，得罪的人也不少。
但是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的就只有那一个。
“我想到个人。”
云卿安对上她的眼神笃定地说道。
自从他入京为官，有了自己的实力之后，就派人暗中调查了当年的事。
不知道苏昂是什么心理，调换考卷的痕迹一点都没抹去，就好像完全不怕被人发现一样。
他找到当年被他威胁着换考卷的考官，将证据都收集好之后，就准备上呈到皇帝面前。
但是特别邪门，每次都差一点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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